骆思恭也抱拳微笑道:“请!”
众臣唏嘘起来,他们十分惊讶,朱由校一下子加封这么多人,而且还没有通过科举选拔就赐了这么多的举人和进士,显然不合常理,对于把科举考试定做唯一进入仕途的他们来说十分抵触,朝中的官员哪个不是“十年寒窗苦读,一朝中榜成为人上人”,这是对他们辛苦读书的亵渎,是对天下学子们的不公!
这时,殿外一名小太监上殿奏道:“启奏陛下,魏忠贤于狱中咬舌自尽了!”
啪!朱由校猛拍案头,两眼迸射青光,咬牙切齿,遽然站起,暴怒,“朕已命看守之人严防他自尽,看守是怎么当差的?看守渎职,有违圣命,杖责二十,魏忠贤虽死也难辞其咎,处以碟寸之刑!”
程化祥一个高嗓音,“宣~,骆思恭觐见!”
“草民骆思恭叩见吾皇万岁!”
“爱卿请起,”多日不见,骆思恭仍旧精神健硕,仪表孔武,朱由校内心欢喜,对下道:“朕今日能安稳坐在这,多赖卿鼎力护持,保驾之功可彪千古,朕赐你‘护君侯’,官至‘总督京营戎政’,署理三大营营务!”
众人惊诧,京师三大营是皇帝的亲军,拱卫京师的精锐,是绝对的要职!
大臣们离开乾清宫,在回去的路上都开始发泄不满,尤其是跪了一上午都没起来的汪应蛟对着大臣们抱怨,“诸位,皇上合并府库倒还说得过去,这要清丈土地难道是让咱们也纳粮吗?太祖开国至今功勋官家不出租是铁律,二百多年没有变,皇上是要咱们违背祖制吗?“
听到汪应蛟的抱怨,大臣们早已憋着一肚子的话都敞开了,“皇上尚未登基就要清丈土地,这是张居正的新政,早已被先帝废除,他也被定为逆臣大罪之人,皇上难道要为他翻案吗?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