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交易？”
容凰目光复杂地看着容灵离去的身影，“你在同情容灵？”
“菊香怎么样了？”
曾经陪伴在她身边的五个丫鬟，四个容凰都知道她们的近况，唯一不知道的就是菊香，倒不是不关心，只是——
一个是久经沙场的老将，一个是从未上过战场的菜鸟，这两个有可比性吗？
龙腾被容凰这激动的样子吓了一跳，”你怎么了？“
“你要不直接给诚王写信？”
楚飞今年只有七岁，已经算是半大的孩子了，可是这段日子经历的一切让这个七岁的孩子吓得肝胆俱裂，“皇祖母，我好害怕！死了好多人，死了好多人，都是血！全都血啊！皇祖母！”
罢了罢了，她都活了这么大把年纪了，太子也死了，其他的孙儿孙女也都死了，唯一剩下的也就只有飞儿这个孙子了，能用自己的命还飞儿一条命，值得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