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卞听了，皱起眉头道：“这么说的话，就连那个家伙都有可能只是群演了？”
“那怎么弄？”
老卞一皱眉，说：“私家侦探？”
“您看着挺眼生……”
“富二代啊……”
程煜哈哈一笑，自己也点上一支香烟，问：“平时生意还不错？”
“哦？为什么？”
“哦对了，你们家是哪家？”
“不会不会……”
然后，程煜问道：“我们公司，你知道在哪儿？”
烧烤摊老板点了点头，道：“唔，那你看着不像，我看你细皮嫩肉的，还以为你就是过来接你父亲的班当老板的呢！”
程煜一抬眉毛，道：“哦？怎么说？”
程煜皱了皱眉头，试探着问：“胡江胡经理？”
烧烤店老板晃了晃手里的烤串，问：“要辣椒么？”
程煜知道，这是有料要爆，便装作随口一问一般，道：“怎么了？好像你挺瞧不起他？”
程煜见状，也只能说：“差不多快好了吧？”
“哦？这么自信？”
“其实我看出来了，你来吃烤串是假的，问胡经理的事是真的！”
程煜抬起头，笑着说：“怎么说？”
“你也干过物流工人？”
他当时还不在你们家公司，在大运……就是你们家往西边第三家……”
“然后我干了三个月……”
“修路不是要半年么？怎么只干了三个月？”
“要不说我瞧不上那个家伙呢！他往公司的车里夹私货你知道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