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煜转过头，问高一鸣和管路：“咱们第二场是唱歌还是洗脚按摩？”
“你认识他的车？”
“那还有什么事儿？是需要我帮忙么？”
“那还有什么事儿？”
可事实上，程序员的智商通常都高于平均水平，情商又能低到哪儿去呢？
于是，程煜说：“那你觉得应该如何应对呢？”
程煜微微一愣，随即笑了，心说这位经理倒是真的八面玲珑，而且还能设身处地的为客户着想，怎么就没有哪个客户把他发展成白手套呢？
挂了电话，孙建成才开口问道：“程少，咱们是直接回家么？”
拈了个小包子，塞进嘴里，程煜含混不清的说：“如果您不是躺在这儿，而是我们俩一起吃早饭，我嘴里含着食物跟您说话，您一定又会像往常那样数落我吧？”
程广年：“……”
视觉、听觉、味觉、触觉、嗅觉……
您现在，一定很孤独吧？”
程广年的心里在骂娘，可现实里，他却只能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