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煜微微皱眉，又问：“规则的进行？修补？你是说，邓景亮和谢彦文的行为触发到了规则不够完善的地方？”
什么？就像是邓先生那样？
“所以，是你修改了邓景亮的记忆？”
“程先生，您现在还有什么疑问么？”老伦敦的音调，竟然有那么一点点得意的情绪夹杂其中，可这家伙，是个人工智能，是个机器人啊，它哪有什么情绪可言？
老伦敦试探着问：“程先生，您还有别的事情么？”
“我问你为什么要帮邓景亮撒谎啊……哎呀，原本还想套套话的，结果你还真是执拗啊，也不说先跟我聊几句，发现不对劲就立刻故伎重施……”
于是程煜飞快的问道：“柳漫漫的记忆是不是已经被你修改过了？”
“所以，她在回屋前，突然叫你去帮她收拾房间，其实是你给她的暗示，让她这么做的？”
柳漫漫是个什么女人？那绝对是眼里不揉沙子的一条汉子啊，她又怎么可能让疑问多飞一会儿，而去选择让老伦敦先为她打扫房间呢？
“可是，程先生，您为什么会不受影响？”
呃……
老伦敦再度传来超度运算有些卡壳的声音……
“那么，作为交换……”